庄依波不由得怔住,就那样静静地与他对视着,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。 申望津伸出手来捧着她的脸,指腹轻轻摩挲过她还有些苍白的脸,眼见她近乎凝滞的神情,片刻过后,才又低低开口道:“怎么,不高兴了?” 庄依波却全然体察不到自己的情绪。 高兴,或者不高兴,通通被隐藏在满心的不安和内疚之中。 她担心他的身体,担心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