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进门前那阵惶惶不安,庄依波不由得觉得有些莫名,坐下来之后,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。 “笑什么?”申望津看着她道。 “没什么。”庄依波说,“就是觉得,自己好像有些草木皆兵了……” “怎么个草木皆兵法?”申望津问。 庄依波转头看了看包间的环境,才又看向他,道:“我刚刚进门的时候,还胡思乱想过,不知道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