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傅城予目光几乎凝滞,慕浅忽然又轻叹了一声,随后道:“好啦,我也知道你当初都已经开始接受倾尔和那个孩子了,偏偏又接连失去了,意难平也是正常的。这种事啊,还得靠自己来调节,反正早日放下,早日解脱。” 说完,慕浅就站起身来,道:“我也不多说什么啦,我安慰傅伯母去。” 说着她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。 傅城予静坐在沙发里,缓缓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