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换了鞋走进屋子里,见到容隽坐在那里的姿态。 他的肢体语言分明是紧张的,偏偏脸上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,一会儿看她,一会儿看电视。 “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乔唯一问,“不是有很重要的饭局吗?” “是啊。”容隽应了一声,又顿了顿,才道,“吃得差不多了,我就回来了呗。” 说完,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