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,我们就是在闲聊说笑而已。”饶信只觉得一背冷汗,连忙道,“无非就是开开玩笑,说着玩的,哪里敢当真呢?请容总不要在意,我就是一时嘴欠,现实里是绝对不敢打这种坏主意的……” 容隽听了,冷笑一声,不再多置一词,转身走开了。 杨安妮和饶信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,好一会儿,杨安妮才回过神来,重新坐回到椅子里,恨恨地揪了揪手中的手拿包。 饶信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