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容恒的公寓里,卧室里还是一派凌乱的迹象。 容恒大约是被气着了,这会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。 而陆沅丝毫没有留意他,一面裹着睡袍,一面从床上坐起身来,专心地跟千星通话。 “就是什么?”她听千星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,不由得问了一句。 千星却没有回答她,只是道:“就是……如果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