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安画堂二楼,地灯昏暗,寂寂无声,仿若空无一人。 然而,休息室内,却有一个身影独自倚墙而坐,一动不动,如同已经过去了千年。 而如若千年真的可以这样转瞬即过,那这些所谓的痛苦,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又算得了什么? 只可惜,她无力避免。 叶惜头靠在墙上,目光穿过休息室的窗户,正好可以看到窗外一轮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