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,该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慕浅、霍柏年、霍云屏和齐远还在病房旁边的休息室里守着。 齐远见慕浅和霍柏年都熬了整宿,便一早下楼,买了些食物和热饮上来。 这个休息室和霍靳西的病房相对,隔着走廊和两扇窗户,可以看见那边病房里的情形。 慕浅就一直趴在窗户边,遥遥地看着那边病房里毫无动静的霍靳西。 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