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的卧在了地上。 “唉” 一声长叹从道观里传出,带着几分索然和无奈。 二哈扭头朝里面看了一眼,起身,抖了抖身子,十分嫌弃的走开了。 “唉” 又是一声长叹。 一袭蓝色道袍、头戴庄子巾的曹易轻步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几分愁容。 四个月前,工作不舒心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