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眼前的郑志合，李辰微微凝眉。

在这一瞬间倒是想起了，自己初到闽越，与南昭帝发生矛盾的时候。

自己也曾经让郑志合做过二选一类似的选择。

李辰清楚的记得，郑志合的回答是，谁站在百姓那边，自己就站谁的身边。

当时郑志合的说法，让李辰有些诧异。

但是从这将近一年多的接触，李辰看到了郑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