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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坚瞪大了眼睛，对白羽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老……老白你牛逼，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？”

白羽淡淡一笑。

这五年里，他除了送葬练武画符，就是看一些杂书。

也就是他，对宗门排名完全没有想法，才能花费大量时间在读杂书上。

不仅如此，最后五个月他还特意去万法阁买玉简，去坊市采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