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柔知道他没女朋友，甚至误以为他喜欢男人，就是没想过他这么纯洁。

她越来越愧疚了，虽然她也没有交往的对象，但总觉得占了他的便宜。

“我不知道，对不起。”

指腹摩挲着瓷白的小脸。“你我都是第一次，要说对不起，我是不是也要说？抱歉，那天晚上我太莽撞，没顾及你的感受。”

她的脸上浮起燥热。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