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穿着红衣,低着头,随着画屏的指引,走向祭天塔。 她头上凤冠坠下珍珠流苏,半掩着面容,一晃一晃,让人看不太清真容。 沈玉茉是养在后宅的闺秀,到底是认得人少。 偶尔有一两个长老识得,老远眯着眼望去,觉得不像,但又不太确定。 底下有人私下嘀咕:“怎么看上去跟小时候不一样了?” “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