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坐在下面摆弄兔子耳朵,不经意地看了眼崔镇。 他似乎对这场歌舞分外关注。 阮清联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,脑中一道闪电! 吴兴采荷舞! 这些是沈家的死士! 她们是来取沈娇的命的! “娘娘!接兔兔!”阮清突然站起来,将兔子朝沈娇扔去。 这突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