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脸上有点搁不住了。 “殿下来了,怎么没叫人通传一声儿……” 她极小声嗔怪,两颊绯红,低着头,有些手足无措。 余少川在那边坐在椅子上,连人带椅子拧了半圈儿,背过身去,摇扇子。 “哎呀,这秋老虎真热。” 阮清在恒山让他杀沈玉玦时的决绝和狠毒,他是“深受其害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