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不是赖床的人,昨晚谢迟也并没怎么折腾,怎么睡了这么久,这么沉? 难道他真的在昨晚的合卺酒里下了药了? 阮清起身,谢迟不在。 翠巧儿和香果儿见她起了,兴冲冲地过来伺候。 “姑娘醒啦?昨夜洞房花烛,睡得可真好。” 那脸上,是根本压不住的喜色。 阮清瞧了一眼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