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好好说话,就能明白我为什么疯了。” 她如此平静,却分明又彻头彻尾,暗涛汹涌的疯狂。 阮临赋这辈子只当过从五品小官,阿彩也一辈子只是小民。 他们从来都没想过,女儿三年多不见,会已经发疯到想要做帮着男人弑父篡位当皇后。 阿彩拧着手指头,想努力劝一劝阮清,“我说,清儿啊,你说的这个,它不是想当就能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