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已经塌了个坑,人是懵的,但居然还没晕过去。 “阮……清……你……” 她挣扎着,艰难朝着门口爬。 “我是个寡妇,可也不是任人诽谤磋磨的。” 阮清缓步跟在她身后,拎着包着砖的衣裳,在手里紧了紧,抡起来,又是一下,正中后脑。 这一下,陆尚仪彻底不动了。 阮清弯腰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