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辈子,恐怕都没有光明正大地与她对拜的那一天了。 即便做了皇帝,推了那座贞节牌坊,迎她入宫为后,也要按照仪制,是她跪他,拜他。 少年夫妻该有的一切,他们全都白白错过了,再也不会有了。 然而,谢迟难得的伤春悲秋,阮清却在想着正经事。 她脸颊贴在他胸膛上,低声道:“东西已经准备好了,我看过,没有问题,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