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见你!”顾老夫人躺在床上,两行浊泪滚下。 阮清端着药,在床边坐下,“老侯爷当年是一代贤臣,老祖宗您配得上这一身诰命,文定的错,与您无关,喝药吧。” “养子不肖,娶妇不贤,至于文定,更是个混不吝!这些错,归根结底,都在于我。如今人你也杀了,仇也报了,总该消消气,放过府里那些可怜的寡妇吧,就当祖母求你。” 老夫人颤颤巍巍,抓着阮清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