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阮清由着她喊,来到床边,偏着头看了会儿,耐心劝道: “公主来我大熙,就该彻底抛弃过去,仔细瞧着脚下的路,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” 她将带血的簪子认真在床单上反复擦拭干净,低着头继续道: “公主自幼生长在海边,必是知道清水对于海船上的人来说,是性命之根本。你一面执意留下,又一面肆意作践我等赖以为生之物,今日只是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