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头一回在船上睡了这么久,睁开眼时,人是趴着的。 上身,还散乱地穿着件小衣,下半截,全都被扒没了。 她艰难撑着腰坐起来,全身骨头都被拆了一样,尤其是两条腿,直接劈了算了。 他也就是没把她给撕了。 再低头看看身上的红痕,阮清无奈叹了口气。 要依附谢迟,就要承受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