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了好几次,好不容易,熬到暴雨过去,天色见亮。 炮火许是住了,可海神号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 这时,门口探进来个脑袋,是赤练。 “赤练大人。”阮清总算见到了希望,“外面如何了?” “阮姑娘无碍便好。殿下自是战无不胜,他刚才得空,专门让我过来看你一眼是否安好。” “我没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