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冲冲的劲儿,像个孩子,又麻利帮他把衣裳穿好,蹲下身子,将腰带扣好,全部打点整齐。 “殿下,可以了。” 她屈膝,行礼恭送。 谢迟:“你不去?” “妾对打仗带兵不感兴趣,不去了。况且,我听说,有些人忌讳在船上见到女人,唯恐不吉。” 阮清的唇角一直勾着,甚是乖顺,比以前不知道温柔多少倍,谢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