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饿狼摁在利爪之下,却笑得缱绻。 “可若等到朱颜老去,那宫中,年年岁岁有新人,殿下到时后妃满堂,儿女膝下,哪里还有空知我这白了头发的寡妇是谁?” 她字字带笑,却也字字带泪,字字带刀。 “不会的,阿软!”谢迟急切打断她。 可阮清仍然若无其事般地揽过他鬓边一绺长发,在指尖绕啊绕,自顾自说自己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