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赐的,儿臣不敢不受。”谢迟端跪,俯首,甚是规矩乖顺。 谢肃安哼了一声,“你现在知道自己是朕的儿子了?你身为太子,昨天晚上带那么多人大闹上京码头,只为了找一个离家私逃的寡妇,你自己不要脸面,却让朕的脸面往哪儿搁?” “寡妇?”谢迟忽然抬头,看向沈娇和谢肃安。 他那般赤诚坦荡的模样,连沈娇都差点被他给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