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也不勉强,淡淡将帕子收了回来,“没关系,寡妇门前是非多,我明白。” 说完,挑起门帘一角,看着翠巧儿她们俩驾车玩,唇角挑起一抹闲逸温婉的笑,不再理宇文洪烈。 天气热,车厢里氤氲着她身上淡淡的清甜味道,仔细去嗅,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,不去嗅,那香味又往鼻子里钻。 就如一只柔夷,若有似无地反复撩拨心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