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摘了。” 阮清心情甚好,没有过多防备,随口答他。 说完,便一个激灵,突然想起他出征之前,曾抢了她一只耳坠子,说要一人一只,各自贴身留着,以慰相思。 她当时根本没有当回事,只觉得耳朵被他拽痛了。 后来,剩下的那一只,一直丢在妆奁里。 再后来,家中巨变,就再也没见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