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来,阮清的心就好痛。 她在东宫伴驾,低着头,麻木旋动着手里的墨条。 “墨稠了。”谢迟停笔,提醒她。 阮清仿佛没听见一样,继续磨墨。 “阿阮,孤说,要加水了。”他再说一遍,挑高了嗓音。 “嗯?”阮清回过神来,才看见手里的墨被她研成一坨黏糊糊的泥。 谢迟摇头,只好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