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果儿:“可不是呢!姑娘这还没怎么样呢,她们就惦记着分姑娘的东西!还说姑娘是罪臣之女,当初的陪嫁,全都是当年世子娶亲时的聘礼,本就该属于侯府的。” 阮清袖子底下的手,攥得苍白,薄薄的皮肤上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 “好了,我还没生气,你们俩怎么这么大气性,先回去再说吧。” 这个侯府,她是真不想回。 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