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阮清更害怕。 他咬人是真的疼。 狗一样的,哪儿都咬。 若不是月事还未去,她哪天不是满屁股牙印子? 这会儿,头顶上,谢迟还小心照顾:“阿阮,小心脚下。” 他伸手,想扶着她迈过一个大一点的水洼。 可阮清不领情,避到伞外,想自己跳过去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