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下面所跪何人?” 没等阮清开口,江疏不紧不慢道:“轻点,耳朵疼。” 那侍郎白了他一眼,“江少卿今日只是协理,还望惜字如金。” 江疏看着跪在下面抹泪的阮清,十分忐忑。 怎么还不来?怎么还不来?祖宗怎么还不回来? 两个侍郎起初尚且按部就班,命阮清陈述案情经过。 阮清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