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娄时仪拿红酒杯的手微顿,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红酒,“你希望我怎么帮他?” 杜伊伈此刻已经完全被娄时仪的魅力折服,根本不觉得伍斌身上的伤会跟她有关,于是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,“就是啊伍斌他是您的贴身保镖,可是他住的房间却特别简陋,不仅如此,他身上还有各种伤,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的,肯定是有人一直在欺负他,他这样太可怜了,您能不能帮帮他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