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伍斌回来了,他垂手立在门口。 娄时仪看他一言不发的样子,胸口那个缺口随着时间的风化越来越大。 她看着他身上黑色的西装,“上衣脱了。” 伍斌褪下了外套,里面的白色衬衫已经透出了血痕,那是昨晚的鞭伤,浸了水,又没有处理,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。 因为没有娄时仪的允许,他是不能自己处理伤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