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斌就这样帮娄时仪洗完了澡,因为她没有任何指示,所以哪怕他血脉偾张到几乎爆裂,他也没有任何动作。 “小姐,洗好了。” 娄时仪闭着眼睛没有说话,他起身去拿了浴巾,刚要帮她擦头发,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。 呼吸相闻的距离,伍斌喉结滚动。 娄时仪抬手蹭过他眉骨上的伤,“吻我。” 话音刚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