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娄枭说的,司乐开始还有力气骂他不做人,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其实娄枭也想过收敛点,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。他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几月的旅人,而她就是他找了近两年的清泉。 他压着她,揉碎她,非得让她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痕迹,烙下烙印。 一直到天亮,司乐才被勉强满足的男人放开,只是他的手上还是骚扰着她,不让她闭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