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,日蚀。 韩纵正歪在躺椅上睡的四仰八叉,门忽然响了。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来,对着刚刚进门的娄枭露出个笑,“呵呵呵,枭哥,你来了。” “夏暖暖人在哪。” “在地下室关着呢,本来是搁这屋的,她实在是太能喊了,我就给她放楼下了。” 韩纵顾念着前段时间娄枭对夏暖暖的“情分”,给自己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