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见娄老爷子靠的不大舒服,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。 “其实二爷,本来也是个很好的人选的。” “曾经是…” 娄老爷子神情复杂,“但自从老二夫妻俩死后,他就恨上了娄家。” “要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,他不借娄家的势,却能在五年时间里啃下京城最难啃的地界。这样的心性手段,若真叫他继承娄家,恐怕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