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刚被冷水洗过,温度偏低,高于体温的唇舌像是要烫伤简欢一般。 娄枭带着恶意舔弄那一块嫩红,感受到她身体不停颤抖,直到生理眼泪涌出。 等到简欢终于被放开时,伤口已经疼的麻木了。 想着罪不能白遭,简欢用盛着泪的眼睛看他,“二爷消气了吗?” 娄枭嗤笑一声,屈指从她的侧脸蹭到颈侧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