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老公!”一声哭喊打断了南音的话,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,看到一个衣裳破烂,披头散发的女人不知从哪里跑来的,直扑祭台而去。 那女人脚上连鞋都没有,全身伤痕累累,又全然不顾地上的砂石尖锐,脚板上都是血口子,她却毫无所觉一般,只顾着往祭台上爬。 南音和雨林忙跑了过去,此时那女人已经上了祭台,正试图打开“喜轿”的盖子,可是那盖子是钉死的,不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