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约贤弟来此,自然是有白天说不得的话。”梁山伯站起身来,走近两步,和南音距离极近。他此时和白天那文质彬彬的弱质书生模样大相径庭,反而带上了几分压迫性。 南音赶忙后退,倒也不是怕他,只是身份过于特殊,总会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。 “贤弟无需如此紧张,你们祝家派你来,不也是为了此事吗,将玉腰坠拿出来吧。”梁山伯笑道,自己率先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样事物,递到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