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莫非是要集体给本宫来一个无声指责,然后让我自愧不该动手杀人吗?倘若真是如此,本宫只好得罪了……” 她猛地一甩凤衣袍袖,自己坐在大殿上首的宴桌上,幽幽叹息道:“本宫是一个母亲,毕生想做的只是疼孩子。吾家长子自幼受苦,成年照样不得天伦之乐。他总是东奔西走操操劳劳,哪怕是大过年也得带着军队急离长安。” 说到这里面色微微一黯,接着又道:“他有好几房媳妇,如今也是当爹的人。然而和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