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了太多死人。 唯有李勣轻轻一叹,语带深思道:“这或者就是泾阳侯和我们不同的地方,在他眼中,这些汉奴虽然该死,但是身上毕竟留着汉人的血脉,生前有罪,人死帐消,所以他立碑记载,此举分明是把汉奴当成了同族……” 众人哑口无言,气氛有些尴尬。 过了好半天,柴绍才讪讪一笑,闷闷道:“老夫来念念这碑文,看看我这侄儿都写了什么。” “还是老夫念吧1李勣突然插话,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