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事干才会指使人劝谏。” 他忽然压低声音嘿嘿道:“这朝中的谏仪大夫又不止本官一人,房相何不去问一问王圭,他也是谏议大夫。” “王圭?”房玄龄微微一怔,思索道:“这老狐狸一向精明,若此事是他暗中指示,那可是生平一大败笔埃” 魏征手捋长须,意味声长道:“房相您岂不闻,仇恨盈胸,使人蒙昧,唉,太原王氏,可惜了……”他不断摇头,一脸惋惜之色。 耳听那边的礼部官员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