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爱民问道。

不错，张爱民以前在党校学习过，谢大庭那会儿是教授，所以张爱民是他的学生。

张爱民并不认识谢冰艳，不过知道谢冰艳是谢大庭的女儿，所以称之为师妹！

“糊涂人……做糊涂事！”谢大庭看着许默离开的方向，叹了口气：“你现在觉得，他那个造光厂有几成的成功率？”

“他说有七成，我刚开始不相信，所以找了一些中科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