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南兄,请!” “老何,干了!” 两个人举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 用的不是酒杯,是碗、 大碗。 “老何,我一到上海,你就来接我,我是实在没有想到你也在上海啊。”虞定南放下酒碗:“咱们那么多年没见了啊。” 何儒意微微一笑:“其实,还有一个你更久没见的老弟兄也在上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