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老板,这位就是马鸿根马三爷。” 孟绍原这是第一次见到租金里的“包粪头”。 马鸿根穿着一身深色长衫,四十来岁,颇有几分斯文,不介绍,很难和“包粪头”这样的职业联系在一起。 “马三爷,久仰久仰。” 孟绍原拱了拱手。 “孟老板,客气客气。” 两个人一坐下来,孟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