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室原本的计划。”

从黎老师微微改变的脸色，我知道我猜对了。

“老师，我知道您的担心，但不要紧，这笔钱算是她欠我的，我不追究勒然的责任，她给工作室投资，我不亏！”

蒋婉的脸色在我说完后又白了几分，她的眉头紧锁，死死地盯着我，似乎想把我看穿。

我没理会她，催促黎老师快走，不要跟她纠缠：“黎老师，这次巡展辛苦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