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想,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勾人心魂,他刚才明明什么都没做,就让棉棉有种心都要被他三言两语勾走了一般。 “没什么。” 棉棉这般回答着。 许昭印也不再跟她靠近,而是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副令人舒服的模样:“对不起,刚才冒犯到你了。” 棉棉是把他当成哥哥一样对待的,当然,也可以说是把他当成一个倾诉对象,所以她也不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