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:“怎么了?” 徐巍有些担心地看向她:“您……注意情绪,一定要保重身体!您肚子里还有宝宝呢!” 曲意绵眸光微闪,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。 入目,便是一张床。 床头扣着的铁链粗约三指宽,冗长而沉重的铁链从床头一路蜿蜒,另一端被随意地丢在床尾,明显是半副手铐的形状。 曲意绵的心脏仿佛被什么